劉亮佐近日向媒體透露,妻子趙小僑決定『再試最後一次試管嬰兒』。過去為了懷孕,她除了打針,還日吞25顆藥,整張臉都變形,劉亮佐非常心疼,如今趙小僑休養一年後決定再重新療程,想必是提起了很大的勇氣!
成為母親的過程,從來都不是件容易的事。這一點,趙小僑比誰都清楚。
為了求子,趙小僑從2017年開始便積極備孕、找營養師調身體。2019年她開始嘗試不孕症治療,忍著水腫、頻尿的副作用在子宮扎了數百次針、一共取出50多顆卵子,但無論是人工受孕或試管植入都宣告失敗。身心俱疲的她原本一度想要放棄,但聽到醫師說「有機會再試試」,便咬牙吃了更多藥、打了更多針,一路走來的辛酸血淚,讓她在得知懷孕的那一刻「笑著笑著就哭了」。
夫妻倆原本以為苦盡甘來,但命運捉弄人。即使等到懷孕滿3個月才轉到一般醫院產檢、比其他孕婦檢查的次數更密集,孩子卻還是在4個月停止了心跳。由於消息來得太突然,她當下並沒有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超音波螢幕,直到醫生轉身走出房門,劉亮佐撲上來抱著她泣不成聲說:「我們不要再生了。」才回過神來放聲大哭。
胎停的椎心之痛讓人無法忍受。但再怎麼痛,也必須親自送孩子離開。引產那天,趙小僑就像一般產婦一樣經歷了大量出血、陣痛,在12小時的高燒、暈眩、發抖畏寒中,結束了短短4個月的孕婦生涯。後來到恢復室休息,她聽到隔壁產房傳來此起彼落的嬰兒哭聲。
未來有打算再試試看?「很多人都問我這個問題。老實說只要身體調養好,無論要我再吃多少藥、打多少針我都願意。但因為小產風險依然存在,目前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況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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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僑直言,其實這些年來她早已將銓銓(劉子銓)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想再生一個是怕兒子未來照顧長輩的負擔太重,沒有其他家人可以互相陪伴。「很多人再三嘗試是因為他們沒有小孩,我有銓銓其實就已經很知足。」
她表示,劉子銓從小就是個貼心的孩子,從國小開始就會替她買各式各樣的小東西;「他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是一隻紅色小熊,我到現在還掛在車子擋風玻璃前面。」還有一次劉子銓替趙小僑買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球鞋,趙小僑笑說:「我跟斗哥說『這小子很會喔,把媽媽當女朋友寵。』」更令人訝異的是,劉子銓連她拍影片喜歡戴髮帶都留意到,連兩年母親節都送她髮帶當禮物,讓她感動到不行;「很少小孩會觀察媽媽需要什麼,更何況銓銓是男生!他真的是一個心思很細膩的孩子。」
問劉子銓對小僑媽咪的第一印象?他說:「第一次見面覺得她很漂亮、有種親切感,當時就感覺她未來會成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雖然趙小僑與劉子銓沒有血緣關係,但母子倆的緣分從第一次見面就濃得化不開。為了劉子銓,趙小僑從對家事一竅不通,到開始學做菜、打掃,人生第一次下廚就是做他最愛的肉醬義大利麵,有一年還請新加坡的朋友遠渡重洋寄來耶誕禮物,只為了守護兒子的赤子之心,一切的一切,都讓劉子銓點滴在心頭。
「爸媽離婚以後,雖然爸爸、奶奶都會照顧我,但還是覺得生命中少了某種東西。認識小僑以後,這塊對母愛的缺失逐漸被填補起來,讓我很幸福。所以當時聽到爸爸要娶她,有種夢想成真的感覺。」
母子倆的好感情即使在劉子銓進入青春期也沒有減少半分。他透露,小僑和其他同學媽媽最大的不同是給小孩足夠的自由去做想做的事,跟她聊天就像朋友一樣輕鬆自在,正因如此,兩人的關係比起一般母子更加親密。
不過孩子畢竟是孩子,很多生活習慣、待人處事的道理都要教。趙小僑除了扮演慈愛的母親,也會化身虎媽管教兒子。她曾跑到安親班借國小一~三年級的課本,每天帶著劉子銓複習,要求他將每個數學算式都解釋給她聽,平常光是吃一頓飯就可以唸一百句。
管這麼嚴不擔心兒子會反彈?趙小僑點點頭:「其實一直以來都很擔心銓銓有一天會說『妳又不是我媽,管這麼多幹嘛?』所以我從小就跟他打預防針說長大絕對不要跟媽咪說這句話喔,我會難過。」
乖巧懂事的劉子銓自然不會對媽媽這麼說,但他坦承小時候一度覺得趙小僑很煩,尤其是服裝禮儀,會覺得為何要管這麼細。「但有一次她對我說『我希望你將來成為一個受人尊敬、堂堂正正的男人』聽到這句話以後我瞬間明白,媽媽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
趙小僑和兒子感情好,互動也相當甜蜜。劉子銓笑說,有時在房間追劇,小僑會突然進來對他說「我好愛你」。「起初有點小尷尬,不知道她在幹嘛,後來才發現她表達愛的方式就是這麼直接。」他表示,以前家人間並不習慣主動說愛,但自從小僑進入他們的生活,他和爸爸、奶奶開始會對彼此說「我愛你」,「媽咪真的帶給我們很多正能量。」
在演藝圈打滾幾十年的趙小僑深知片場有不少眉角,時常會提醒劉子銓注意禮節,比方說換下來的衣服不能亂丟、要和幫忙對戲的演員道謝。劉子銓今年憑電影《無聲》拿下印度影帝,讓趙小僑與有榮焉。她透露,其實劉子銓拍這部戲時一度無法轉換心情;「他看到同學們都在享受高一生活,自己卻在片場工作,難免會有點悶。」儘管如此,趙小僑仍選擇讓劉子銓自己調適情緒。「孩子長大以後,必須讓他自己去面對人生的挑戰,父母能做的只有給他滿滿的愛與安全感。」
趙小僑坦承收到不少粉絲詢問「如何與繼子繼女相處?」「其實建立感情沒有其他方式,就是陪伴。你不能只是偶爾跟孩子吃個飯,就要求他愛你。」趙小僑強調,父母對孩子做的一切,孩子都感受得到。像她就選擇六日排開工作、把時間都留給孩子。「學生平常要上課,能夠相處的時間只有週末。有時銓銓跟同學去打籃球,我就坐在旁邊陪他。老實說有時難免會無聊,但感情的經營就像一場馬拉松長跑,唯有堅持才能得到回報。」
雖然花了許多時間陪伴孩子,但趙小僑並沒有因此忽略自己的夢想。她從2018年開始經營Youtube頻道《趙小僑女人說》,至今粉絲人數已衝破14萬,影片主題從釣魚野炊、美妝保養、美食料理到家庭生活無所不包。不僅如此,她還化悲痛為力量,在4月推出Podcast節目「勇氣媽咪我懂妳」,請備孕夫妻分享心路歷程、與各界專家談生育議題。
從得知胎停到小產手術,趙小僑只用了短短一個半月就重新站起來。她表示自己原本就比較積極樂觀,碰到挫折會思考如何解決,不會在負面情緒沉溺太久。雖然這次的打擊很大,但上萬則粉絲留言給她滿滿的力量,讓她知道自己不孤單。「雖然想到還是會難過,但最痛苦的時刻已經過了。」
採訪過程看到趙小僑替兒子整理服裝、問他吃過飯了沒、一把摟住孩子往自己懷裡帶,真情流露的表現讓人動容。問劉子銓覺得媽媽在生命中扮演什麼角色?他不假思索說:「我覺得媽咪就像超人一樣萬能、勇敢,她給我的愛多到無法形容,很幸運自己能有這麼棒的媽媽。」
成為母親不是只有一種方式。趙小僑讓我們看到,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只要肯付出愛與關心、肯花時間陪伴,就能成為孩子心目中最好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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