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狀態往往和生理連動。孕期因為荷爾蒙改變,身體在不同階段會出現不同的變化,情緒會變得敏感且容易波動,孕媽咪必須調整心態去適應生理上的變化,並揣摩自己所扮演的新角色。男性的部分,因為在生理上沒有直接的變化,在心理層面會間接受到另一半影響。當面對「爸爸」這個新角色,他也需要學習並揣摩。男女雙方在懷孕過程中通常會產生「對未來未知的焦慮」,生活重心也會慢慢移轉。
激情、親密、承諾是男女關係的三個支點,一般稱為「愛情三角形」。懷孕以後三個支點變化的比例,變化最小的是承諾,再來是親密,激情則是變化最大的部分。承諾因為是比較根本的東西,不大會受到影響;親密的定義接近心靈的親近度,若對彼此的理解度降低,無法體會彼此在這個階段的心理變化,關係的親密性可能就會下降;激情屬於浪漫的層面,在這個階段它的波動最大;生理外觀的變化、生活重心的轉移,以及孕期對性行為安全性的疑慮,再再都會影響關係中的「激情」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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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在妻子懷孕期間「偷吃」,通常不是因為妻子懷孕、性需求沒有被滿足,而是夫妻關係先前就存在問題。如果關係中屬於「承諾」的部分是穩固的,則夫妻的婚姻基礎並不會因為9個月的孕程而被打破。丈夫偷吃的前提是他在「承諾」的部份產生動搖,才會做出危及婚姻基礎的舉動,而這往往需要一段時間的積累。
聯合心理諮商所諮商心理師邱惠瑄表示,許多人在孕期過著無性生活往往是擔心會傷及胎兒,但就醫學的角度,除了初期和後期兩個階段比較需要避免性行為,中間懷孕的穩定期其實可以正常從事性行為。若是因為妻子本身的身體狀況而無法從事性行為,可以溝通是否有替代方案,從調整做法來謀求和諧的性關係。夫妻雙方在懷孕期間應該直接溝通彼此在「性」方面的需求。
邱惠瑄進一步指出,會在妻子懷孕期間往外尋求慰藉的情況,通常是夫妻之間價值觀差距很大、長期溝通不良或權力不對等,使得關係處於不穩定的狀態。而這也與丈夫本身的特質以及所處的外在環境有關。如果丈夫很有女人緣,工作場所又常可以接觸到不同的女性,出軌機率自然大大升高。當夫妻關係在妻子懷孕前出現上述幾種狀況,妻子在懷孕期間就要做一些努力。此時應該讓丈夫的生活重心放在家庭上,譬如藉由分享懷孕的點滴建立丈夫的「爸爸認知」,讓彼此有共通話題,進而有更強的連結。適度讓丈夫投入懷孕的歷程(例如陪伴產檢、參加媽媽教室),可以讓另一半對新成員的到來有所準備,藉此鞏固彼此的情感與家庭目標。
如果偷吃行為是「現在進行式」,必須考量兩個重點,一是能否承受處理這個問題的風險,一是思考處理問題的目的是「修復關係」還是「讓關係更破裂」。假使沒有把握自己可以承受這個問題,邱惠瑄建議「一靜不如一動」,先照顧好自己和寶寶,同時觀察丈夫能否認同未來的家庭目標,等寶寶出生再來處理這個問題。她強調,懷孕本身就是一個變動的因子,外遇則是另一個變動因子,兩個變動因子相加,對於情緒隨時處於波動的孕媽咪來說是一個沉重的負擔,重則可能會傷害胎兒。若只是因為「不甘心」而去處理外遇問題,要想想解決自己的「不甘心」後,兩人的關係是否可以回到正常狀態?如果無法確定,不如先將外遇問題擱置,把自己和寶寶照顧好,等寶寶出生後情況穩定再處理也不遲。
比起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另一半,男性對於懷孕的感受比較間接,必須透過陪太太產檢、照超音波、趁寶寶胎動時互動、上媽媽教室才能對寶寶稍微產生一點真實感。當男性了解母嬰在妊娠期各個階段的不同變化,並學習未來如何照顧、教育小孩,就可以提前建立「我要當爸爸」的心理準備。邱惠瑄提醒,現代女性大多十分獨立,但如果在懷孕期間還維持「自己做決定」的習慣,只會讓另一半愈來愈置身事外。讓丈夫參與懷孕的歷程、對未來的家庭生活建立共同目標,日後對家庭的認知才不會產生落差。如果另一半不會主動吸收孕產知識,不妨整理好相關資訊再提供給另一半看,或是用口述的方式讓對方吸收相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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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男性相較,女性因為和胎兒具有生理上的親近性,對於「我要當媽媽」的認知會有更多更深層的準備。但她們同樣要透過閱讀孕產相關的雜誌書籍,以及上媽媽教室學習如何育兒,才能充分做好心理建設。此外,和已經當媽媽的人交流經驗、詢問育兒問題也是相當具體的作法。
邱惠瑄說,如果已經意識到彼此間存在的問題,且雙方沒有改變的意願或契機,應儘量避開問題可能引發的爭執,畢竟胎兒的健康才是懷孕當下最重要的目標。她指出,懷孕以後首先要面對的階段性任務就是「平平安安把小孩生下來」。要達到這個目標,必須先確認雙方對這個目標有同樣的共識,如此才能在不同的價值觀之間取得平衡、並在必要時給予妥協,以此降低爭吵機率,維持孕期身心狀態的穩定。若發現彼此對即將到來的小生命有期許,此時或許可以試著運用雙方的共識調整關係,重新找到相處的方法。
首先夫妻雙方要先對如何迎接新成員取得共識。其次孕媽咪必須明確表達自己的需求,說清楚「要什麼?」「不要什麼?」此時先生可以試著傾聽,瞭解另一半的需求進而提供支持。最後,夫妻倆應該找時間充分交流彼此對性的需求,才不會因為誤解或得不到滿足而產生齟齬。
夫妻處境:丈夫不知道妻子到底要什麼,內心產生無力感。妻子沒有被丈夫理解,覺得自己很委屈。當丈夫被妻子無視,就會更置身事外,愈加搞不清楚狀況。
預防方式:男女思考模式本來就會有些差異,女性比較在意情感層面,男性則比較重視問題解決,因此夫妻即使身為伴侶,往往很難察覺另一半隱含的情感需求。如果發現老公沒有「接到」自己的需求,不妨大聲把自己「想要什麼」明確表達出來;譬如想要的是關心,可以說「我想要你關心我多一點」,更具體可以說「老公,你問我『今天過得好不好』,我就會覺得被關心。」邱惠瑄指出,賭氣或鬧脾氣對解決問題沒有幫助,只會讓關係變得更僵。惟有清楚表達需求才能獲得必要的支持。夫妻在孕期如果沒有建立良好的溝通管道,這個情況恐怕會延續到產後。因此最好在孕期就讓老公充分理解並參與整個懷孕歷程。
夫妻處境:丈夫一直被妻子懷疑,一方面感到無奈,一方面會覺得妻子過於敏感,會覺得很煩。由於不知道如何處理妻子情緒的問題,當妻子又開始疑神疑鬼,往往會選擇逃避。長此以往,夫妻關係就會漸行漸遠。
預防方式:外貌的變化往往會讓女性失去自信。正因如此,懷孕期間還是要讓身形體態維持在一個相對好的狀態。透過均衡飲食、規律活動讓自己保持自信的風采。邱惠瑄說,女性在孕期受到身心變化影響,情緒難免會波動。與其一直假設老公對自己的觀感,不如直接詢問,用具體回答穩定不安的情緒。先生的部分,首先要避免在孕期評論或嘲笑妻子的身材,在知道妻子因為懷孕產生不安全感以後,不妨主動告知行程降低妻子的不安全感,比方說「我幾點會到某處做某事,結束後大約幾點會回家。」
夫妻處境:妻子覺得心裡不平衡,好像自己只是一個生小孩的工具。丈夫則會覺得自己一片好意反倒被誤解,覺得妻子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而在妻子身上貼上「任性」、「自私」的標籤。夫妻關係因此受到影響。
預防方式:說話時如何「正確表達自己的意思」很重要。這種情況往往是丈夫在陳述時使用不當的措詞,因為表達不夠明確以致妻子感覺不舒服。邱惠瑄提醒,先生在妻子懷孕期間應該全方位提供關照,包括營養攝取、出入安全以及協助降低不舒適感幾個層面。如此即便有時口誤,因為平常各方面都「做好做滿」,妻子也不至於會因為幾句話而誤會。
A:這牽涉到夫妻是否關心、重視家庭,惟有這個前提成立,「懷孕」才可能讓夫妻重新將生活重心投注在家庭上。邱惠瑄表示,如果夫妻之間並不重視彼此的關係和家庭所代表的價值,懷孕不但無法讓夫妻關係回溫,反而有可能會更糟。所以前提是夫妻雙方對於家庭有相同的共識,「懷孕」才會是扭轉夫妻關係的契機。
懷孕本身充斥變數,在懷孕過程中並沒有很多機會解決夫妻問題,此時即便爭吵次數降低,也大多是因為關注小孩而「暫時性轉移焦點」,不代表原本的問題被解決。丈夫可能因為妻子懷孕而給予更多的支持及同理心,但孩子出生後又會回到原本的狀態。只有極少數夫妻能夠在懷孕過程中重新找到平衡點及新的溝通模式而改善關係。常見情況是將原有的問題暫時擱置,或把問題複製到懷孕的情境中。
當家中增加新成員,夫妻彼此多了「父母」的角色,會把專注力投注在寶寶身上,藉由重新分配家庭空間、增添嬰兒床、訂定照護寶寶的流程…等學習如何照顧新生兒。此時夫妻成為夥伴關係,如何面對紛至沓來的問題互相溝通、協調並且互相扶持,成為新手爸媽的一大考驗。馬偕紀念醫院協談中心諮商心理師曹淑華表示,新生兒的誕生與父母形成人生中第一個三角關係。在三人關係中,有可能妻子較投入照顧嬰兒,無意中忽略先生的需求,或兩人都太投入照顧嬰兒而疏於經營夫妻關係,此時夫妻倆必須在照顧孩子的天秤上尋求平衡及共識。另外,家庭結構除了夫妻角色的改變,家庭空間、經濟支出、工作內容甚至居住的住所都會改變。孩子出生後要住在哪一間房?要請保母帶還是長輩幫忙照顧?增加的奶粉尿布費誰出?這些現實層面都會隨之變動。
兩人世界比較容易維持激情,彼時夫妻可以在任何時候約會、時不時給對方一個小驚喜、安排國內或出國旅行,享受屬於兩人的甜蜜時光。孩子出生後大大瓜分了夫妻獨處的時間,夫妻專注在自己或彼此身上的時間變少;且因為忙於照顧孩子、無暇顧及育兒以外的事務,對於「愛愛」缺乏欲望,就算想要也沒有多餘的時間或體力。
從親密的角度,夫妻在孩子出生前總有許多時光聊天、談心,有許多心靈的交流,對彼此具有一定的默契、信賴及安全感。孩子出生後可能分成兩種情況;
一種是為了孩子的事需要更多的交談、討論,夫妻彼此分工合作,加深對彼此的信賴感,因而使親密感增加;另一種則是在照護、教養孩子的過程因為意見不一致或溝通不良而產生衝突,並且因為沒時間對彼此談心而讓關係逐漸疏離。親密感會變得是好是壞要看夫妻彼此的價值觀是否相近、是否具有一致的目標可以同心協力度過難關,這對夫妻而言是很大的考驗。
夫妻雙方在孕育新生命以後,因為要對寶寶負起責任,承諾的部分通常會增加。如何扶養寶寶長大、彼此怎麼奉獻,包括付出更多的金錢與體力、犧牲睡眠時間、重新規劃職涯等等都屬於承諾的範疇。當夫妻一方看到另一方為了照顧孩子盡心盡力付出,對於家庭實踐了承諾,對彼此「愛」的感覺也會提升。不過也有人在感受到照顧孩子龐大的責任壓力時會選擇逃避,拿工作或應酬當藉口,此時承諾反而會下降。換句話說,承諾和親密感都是一體兩面,當你願意承擔責任,為此犧牲奉獻,承諾感會上升;當你選擇逃避,承諾感便會下降。
首先要看夫妻彼此對育兒的參與度是高是低,再來是如何分工。曹淑華表示,在一般狀況下,通常妻子從坐月子期間便要付出較多心力去照顧寶寶,丈夫則扮演主要經濟來源繼續上班賺錢。由於這段時間由妻子完全負起育兒的任務,丈夫回家後如何分攤照顧寶寶的工作、能否主動觀察妻子和孩子的需求、妻子如何表
達需求,再再考驗夫妻倆溝通協調的能力。如果兩人在家事和育兒的參與度和分工比例落差太大,承擔多的一方有可能產生較多怨懟,覺得自己不被照顧和體貼。曹淑華指出,雖然這種情況有時是在現實考量下不得不這樣做,但另一方能否展現體貼、適時表達感謝或在行有餘力時願意接手幫忙,承擔一方的感受差異會非常大。
照顧和教養方式也是衝突來源。譬如要餵母奶或泡配方奶?是否在飲食中添加營養品?半夜起床哭鬧要不要抱?面對育兒衍生的種種問題夫妻倆能否協調,價值觀不一致的時候該怎麼辦,這需要對彼此充分的了解,並學習如何溝通妥協。
在這個階段,夫妻彼此能否同理對方的處境和狀態也是一個觀察重點。許多先生下班回家看到家裡一團亂,衣服沒洗、奶瓶堆在水槽、浴室一片狼藉就會質疑太太「在家都在做什麼?」,太太則覺得委屈「每次要做家務,寶寶就哇哇大哭,吵著喝奶、換尿布,根本沒時間打掃。」曹淑華指出,在沒有同理對方處境的狀態下,很容易批評或指責對方,而這往往會引發夫妻間的戰火。夫妻雙方應有一個認知,就是照顧新生兒必須在生活其他層面降低標準,這是必要的犧牲。通過這個過渡期後,就可以慢慢回復原有的生活水平。另外,金錢支出也常常成為夫妻口角的導火線。
新手媽咪在開始照顧寶寶以後,難免會出現挫折感,但這種挫折所導致的情緒低落不全然是「憂鬱症」,產後憂鬱必須符合幾項條件,包括情緒低落超過兩週以上、對原本感興趣的事物失去熱情和動力、提不起勁做任何事、思考力和專注力減退、難以做決定、健忘、食慾不振或暴增、經常失眠或賴在床上不想起來、對生命的意義和價值感喪失、浮現罪惡感、出現厭世的情緒等等。
當發現自己不對勁,一定要趕快讓先生知道自己的狀況,先生相對也要有足夠的敏感度察覺太太的情況。曹淑華提醒,憂鬱的表現模式有時會和疲累重疊,但憂鬱仍有幾項明顯症狀,譬如毫無來由的落淚、難過,連逗弄孩子都失去興致等。如果出現類似症狀,日常生活受到干擾,最好儘快就醫。
她指出,憂鬱的因子包括荷爾蒙的變化、照顧小孩的挫折、長期睡眠不足、坐月子期間出現婆媳問題,當這些因素相加,即有可能導致憂鬱的狀態。若出現類似憂鬱的狀態,應該適時給予自己喘息的空間、降低育兒的標準。此時若能參加一些媽媽團體彼此交流育兒經、吐苦水或相互協助,獲得社會人際網絡的支持,比較能夠避免憂鬱狀況的發生。
此時必須適應角色的變化,當晉身成父母,家事必須重新分工,育兒的時間也要相互調整,以免其中一方家務、育兒兩頭燒。曹淑華表示,由於寶寶出生後
夫妻倆不一定有時間協調分工,建議在懷孕期間就開始蒐集資料,就彼時所能知道要做的事互相分配工作,這樣寶寶出生才不會手忙腳亂。此外,也要重新分配夫妻溝通的時間,以及協調性生活的時間。
她指出,新手爸媽想要維持關係的和諧,「共同承擔、努力」是一個關鍵的重點。如果先生平時工作太忙,沒時間在網上爬文或搜尋育兒相關資訊,太太最好在查找資料的同時傳給先生看,夫妻倆獲得的資訊平等,溝通育兒問題才會比較順暢。
夫妻感受:丈夫覺得自己被冷落而感到孤單、不被重視,夫妻關係變得疏離,之後在討論關於家務、育兒的議題時容易起衝突。缺乏性關係也容易導致情緒波動。另外,丈夫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有可能向外尋求慰藉。
預防方式:沒性致有時和身體的疲倦感有關。有鑑於此,適時的休息非常重要。建議每個月可以選幾天固定請親朋好友幫忙顧小孩,讓自己稍微放鬆一下。此外,要發生親密關係,雙方需要有足夠的親密感和對彼此的支持,因此公平的分攤育兒工作和分配家務也是重點之一。最重要的是在作息中擠出屬於兩人獨處的時間,建議可以一起洗澡、互相按摩,先讓彼此放鬆,再培養愛愛的情緒。
夫妻感受:妻子覺得自己的付出、犧牲較多,心理感到不平衡。
預防方式:雖然請的是育嬰假,但不代表妻子必須單方面挑起家務和育兒的重擔,她也需要有休息時間去照顧自己的需求。此時妻子可以藉由親友的協助規劃社交及休閒時光,譬如請丈夫下班後幫忙顧小孩,花1、2個小時和姊妹淘在家附近吃飯或上健身房運動,或請婆婆、媽媽每周固定一天挪出幾個小時幫忙帶小孩,讓自己可以與另一半去郊外走走。曹淑華強調,適時填補需求才能滿足內在的平衡感。此時先生的鼓勵和支持也很重要,妻子一旦獲得丈夫的體貼和關心,內心的不平衡感就會減少很多。
夫妻感受:妻子對於先生的無作為感到心寒,也覺得委屈又氣悶。
預防方式:婆媳問題往往會讓身為夾心餅乾的先生一個頭兩個大。但身為小孩的父親,先生在育兒問題上絕對責無旁貸。此時應該充分與太太溝通,理解太太堅持的立場及論點,再想辦法「換句話說」和媽媽溝通。曹淑華表示,在婆媳關係中,先生扮演的角色就是潤滑劑,如何將雙方的立場「翻譯」給對方聽,協助傳遞訊息而不讓婆媳彼此誤解,再再考驗先生調和鼎鼐的功力。如果媽媽的觀念不合時宜,此時不妨這樣和媽媽說「媽媽,我知道妳很愛我們幾個小孩和孫子,也很謝謝您辛苦拉拔我們長大,只是現代照顧孩子的方式隨著時代變化逐漸調整,專家已經研究出新的方法可以讓帶孩子變得更輕鬆,我們一起試試看,好不好?」試著讓媽媽理解不一樣的價值觀。面對太太也要讓她知道每個家庭都有其固有的價值觀,有時對長輩多一點彈性、不要過度堅持立場,也是婆媳相處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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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文/戴筠
諮詢/聯合心理諮商所諮商心理師 邱惠瑄、馬偕紀念醫院協談中心諮商心理師 曹淑華
攝影/Super Cute寶寶‧親子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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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el/漂亮孕媽咪楊小瑩、帥氣準爸爸林子弘;漂亮媽咪白家寧、帥氣爸比李阮名、可愛寶寶李妍熹